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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从军征记叙文(推荐20篇)作文

 作者: | 阅读: 3.93W 次

篇一:十五从军征记叙文

十五从军征记叙文(推荐20篇)

306班谢思聪

吃了晚饭,我走出屋子,炽热的夕阳不再留恋地平线。残阳落下,我的心瞬间波涛汹涌。

我想回到我的八岁。八岁的我,被家庭的爱笼罩着。印象中的父母总是微笑着,妹妹咿咿呀呀地向我比划。舂谷、采葵、种菜、除草都由我来干,劳累之后,和父母、阿妹坐在木桌前,说着笑着品尝着碗里的羹饭,阿娘总是温柔地对我说:“干活累了吧,多吃些。”尽管每天吃得并不饱,但是父母的关心、阿妹可爱的模样,让我沉浸在爱和幸福中。

我想改变我的二十岁。入伍五年,生活是如此的艰苦。烈日当空的午后,我和战友们手拿沉重的武器穿梭在崇山峻岭之间。在看不见尽头的路上,我们每天饥渴难耐。这时,与战友的友谊和对家人的思念成了我们的精神支柱。吃饭休息的时间是我们唯一的慰藉,在这个时候,战友们会说起各自的经历,每次联想到自己,就忘记了口中难以咽下的饭,而把它当作十多年前那一口,心中又充满了能量,充满了斗志,有了为家人活下去的勇气。可是时运不济,战友们在战争中相继牺牲。在一次攀登岩石的过程中,我最亲密的战友失足了,正好在他下面的我本能地想托住他,奈何反应慢了一点,他从高山上坠落,手脚自然地向后仰,眼睛里看不到惊恐,只看见了失落,此生无法再见家人的失落。这是我一辈子最痛苦的时刻。炽烈的太阳灼伤了我的心。我曾无数次地想:我也许可以改变这一切,与他一同退伍归家……

我想忘掉我的六十岁。入伍四十五年,身边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,剩下来的只有我自己。我在军中负责给战友们作羹。日复一日的军营生活逐渐榨干了我的血、我的肉、我的骨,还有夺走我的思想,我的灵魂……我已经没有力气改变周围的事了,我只想忘掉这行尸走肉般的几十年。

我想死在我的八十岁。这六十五年的兵役结束了。我拖着我年迈的身躯,一步一步,一个脚印一个脚印地回到家乡。我怀着对见到家人的一丝希望回到了家门前。这时,我遇见了乡人,期待地问他:“我家里还有谁呀?”他指着那一排墓碑。顿时,我心一沉,再也提不上来了。家变成了破屋,花园变成了荒院,期望化成了泡影。我拿起饭碗,想分到其他碗里……寒风呼呼地吹进屋里,屋里静得可怕。“唉,没有人和我一起吃了”。我颤抖地拿起饭碗走出屋门。看着逐渐落下的太阳,我明白,我的生命也要结束了。

我想回到我八岁那年,拿起八岁时的饭碗,和我的家人们坐在一起开怀大笑……“嘿,阿爷阿娘!阿妹!”“孩子!我们正准备开饭呢,快坐下吧!”“阿娘,我……我真的好想你们。”

篇二:十五从军征记叙文

畅敏衫

我,一个八十岁的老人,白发苍苍,老态龙钟……

六十五年前,在一个美丽的小山村里,我和我的家人们快乐的生活。那里山清水秀,充满了欢声笑语……

直到有一天,一群官兵的到来,破坏了我们幸福的生活,他们挨家挨户地抓壮丁,带走了许多伙伴,也包括我这个十五岁的少年。

六十五年,现实是残酷的。和我一起抓来的伙伴不是战死沙场,就是悲惨病故。我还没见过我那亲爱的爹娘,但是我坚持了下来。终于那场可怕的战争结束了。

在踏上故乡的的一瞬间,我的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。啊!我终于回家了。我急忙询同乡人“家中的父母还好吗?”“路人指着那个家说:“那个原本是你幸福的家……我迫不及待得回到家,原本挂满迎春花的墙,已坍塌了,院子里的坟包一个接着一个…

篇三:十五从军征记叙文

六十五年后,村还是那村,只不过是断壁残垣,杂草丛生。屋顶上的一层草,薄薄的在风中颤动。

迈着早已乏力的双腿,踏过枫叶所铺成金黄色的吹过飒飒秋风的小径,发出一种“擦擦”的响声。

挑一担沉重的行李,向家的方向奔去,尽答早已年迈,却仍期盼与喜悦。

路上,再逢乡人,可他们都却显得十分憔悴,急忙跑近询问原因,他们不停哀叹,语声未绝,一群人纷纷围了上来,好似要将我驱赶走,哎,真可谓少小离家老大回,乡音未改鬓毛衰”,可悲,可悲。报出自身姓名,并询问家中还有谁时,只见他们眉头紧皱,我心生疑惑,突然,有人指指松柏树林,定睛一看,家园已成坟场。荒冢累累,松柏苍苍。只听见乌鸦鸣啼,不知心中哀愁向谁倾诉。

回到家中,越过门槛,狗洞中忽地钻出一只野兔,抬头望去,破洞的屋顶也早已成为野鸡的地盘。中庭生长着野谷,井中水已干,只有野葵仍在生长,曾经明亮的灯笼早已不见,眼前只有苍茫暮色织上夜空。拨了谷穗,野菜,熟练地将饭煮好,向屋内喊家人吃饭,却想起家人早已离去。

出门向东望去,泪早已满衫。

遥想六十五年前,为了防御外国侵略,国家派军队四处抓取壮丁前往出征,当时在私塾中读书的我,同伴一同被抓去服役,含泪与家人、全村人无声告别,天明时,登上了前途,两旁绿树随风摇曳着,似乎为我的离去感到惋惜。原以为可以早日打完仗返回家乡,却不知这仗打得如此之久。曾经的同伴、战友几乎全部战死,自己却靠着逃跑侥幸存活下来。这种黑暗、残酷的战场中,谁都不敢吭声。好不容易等到耄耋之年,兵役结束,我才握着军中所发的八十文铜钱,凛冽的寒风中透着破旧单薄的军衣,如此不堪。

想到这儿,我站在家门口不禁泪流满面。

记忆是一瞬间的存在,亦是一生的相思。

人固有一死,或重于泰山,或轻于鸿毛。悠悠长路,往往是从一个难关开始的,太酸太苦的滋味何尝不是人生里另一种怀念的微笑。

纵然岁月枯萎,青葱仍常在。

篇四:十五从军征记叙文

战场上,惨叫声此起彼伏,站着的人没几个了,看来是接近尾声了。突然,最后一个人也倒下了,老兵强忍着心中的悲痛,六十五年来的经验,老兵猛得躺在地上装死,躲过一劫。这个老人今年八十来岁,已过耄耋之年,“杀了一辈子,也该回去报个平安了。”他拖着沉重的身体一瘸一拐地走着,只有一个念头,“回家”。

靠着自己记忆中依稀的残影,老兵摸索着回到故乡。此时,路过一个扛着锄头的老人,看样子是刚干完农活,他心中纳闷:“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居然来人了?还是个老头。”老兵拉住他,毕恭毕敬地问:“您是本村人吧?我是老李家的大儿子啊,这辈子外出征战没回过家,您知道我家在哪儿吗?”老人听着熟悉的口音,“原来是你啊!你都去哪儿了啊,知不知道家人多想你。”老兵听到这,眼睛亮了一下,“但是……唉,你家就在那边。”老人朝西边指指,只见那里杂草丛生,鸡飞狗跳,哪里还有人住的样子。他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着,顾不上多说,老兵加快脚步,忍着心中的酸楚,带着仅有的希望支撑他回家。

一步一步,那房子的身影愈来愈近,那还是个家吗?兔子从狗洞里钻了出来,鸡被狗追咬惊得扑打着翅膀。他早已热泪盈眶,此时,终于忍不住痛哭流涕起来。望着当头顶的太阳,老兵意识到已是正午,要是以前一定会有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摆在桌上等着他。老兵随手揪了一把野谷下来,放在石磨上磨,还采了些野菜熬汤喝。饭很快便煮熟了,可老兵没有丝毫的心情吃,那饭菜变得难以下咽,可又不知送给谁。

想到这里,老兵布满伤疤和皱纹的脸上顿时老泪纵横。他直起身子,望向东方,母亲和亲人的身影浮现在眼前,想起他们送自己出征,想起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饭,想起战场上战友惨死的场景,想起自己站在尸横遍野战场上的凄凉……

老兵崩溃不已,呆呆地坐在大门口,身后鸡飞狗跳,他双眼无神,等家人们回来一起吃顿晚饭……

篇五:十五从军征记叙文

他的青春怎追得上岁月的轮回,怎躲避得了这老境的颓唐;从花开到花落,从杨柳依依到大雪纷飞,经过了无数个生命的绽放凋零,风吹雨打。他老了……

但他坚信:人生往往不过如此。在梦中,或现实,或在他心灵深处的某个地方,心中总有一块温馨的净土,那是他灵魂的归宿,那里有他的全部,哪怕是奄奄一息,也要踏上归途,爬回故乡,那个思念了六十五载,却杳无音信的家。

于是,他踏上了归家的旅途。有人规劝他:“算了吧,那个家还存在吗?还不如好好安享晚年吧!”他坚定地摇摇头,向着山那边迈开了步子……斜阳的余晖散落在他身上,熠熠生辉……一路上,他拄着拐杖蹒跚地行走,身上唯一一件伴随他沙场征战多年的战衣早已破损不堪,两鬓斑白的他顶着凛冽的大风却是满心欢喜,布满皱纹的老脸早已分不清面容,好似风干的腊肉……

他最终站在自己的家乡的土坡上了,焦急地询问崎岖小路上偶遇的一两个同样衣着褴褛的老妇人,却盘问不出一丝关于自己家情况的线索。终于,在坟墓累累的山丘上,一位憔悴的老翁告诉他,这长满一排排松树柏树的坟墓的后面便是他的家。

一丝希望在他心里闪过,却又稍纵即逝了。那是他的家啊,野兔上下乱窜,野鸡扑飞冲上房梁,那野生的谷子密密麻麻侵入庭院,野生的葵菜围着井边舞动。多不堪的画面哪!他朝思暮想,魂牵梦萦的家居然成了破败的院落。

他迈开了拖沓的步子翻看着布满蜘蛛网的角落。他叹息,他悲愤:这一切都还是六十五年前的那个“家”呀!院落依旧,家具依旧,可是我煮好的羹饭与谁共享呢?我所面对的,终日只是这一座又一座石碑,这战争的六十五年,这罪恶的六十五年,剥夺了我的一切。我,一个戎兵的命运本该如此吗?

他的泪水很快落下来了,老泪纵横时他梦见自己飘到了另一个世界,那里有他的家人,他的牛羊,他六十五年前的一切,他的呼吸伴随着再一次日落西山愈来愈稀薄,一个灵魂踏上了归途,那是幸福生活的归途。

篇六:十五从军征记叙文

几番周折,路途的奔波足以让我身心俱疲,想到即将踏上故土,沉寂多年的心再次沸腾。似乎还是壮年,仅仅是做了一场梦,很长很长的梦。

那场漫长的噩梦里,我几度丧生,白昼,黑夜,又一白昼,循环往复。夜深了,悄悄走出营帐,抬头祈求明月带我穿越这漫长黑夜,抵达黎明。是不是下一个白昼到来时,梦就该醒了?

然而,次日迎接我的仍旧是残酷的厮杀。

六十多年过去了,老夫耄矣,村口熟悉的老树告诉我,我回家了。

碰见一拄拐农夫,我叫住了他,不知他是否还能认出我,我直接说了名字,询问家中父母兄弟在哪。他转身一指,远处一片荒凉的坟地,几棵松柏稀疏地挺立在其旁。

边上熟悉又陌生的的老宅在风中显得岌岌可危,这还是那个温馨的家吗?

我颤颤巍巍走到门前,轻而易举地推开破旧漏风的门板。院子里明晃晃的,一切仿佛都不真实。残破的屋顶让阳光肆意地从四面照进,墙角边碎落的瓦片反射着刺眼的光。

突然传来一声啼叫,抬头一看,一只野鸡淡定地在房梁上走着。杂草丛后依稀可见的狗洞已经成了野兔的小窝。

一切都不复了。

放下随身的包袱,在院前采摘食材。谷子去了壳煮了饭,用一把野葵熬了粥。

炊烟打着转儿,看着眼前的饭菜,却不知该和谁分享,一时难以下咽。

回想过去的几十年,似乎没有一顿饭是吃得安稳的。小时候那般调皮,未尽孝道。从未给辛勤的父母煮过一顿饭,总是调皮惹事,父亲一顿毒打,母亲总拦着,细声细语地求着父亲住手。她总是那么和蔼温柔,从不怨日子苦。可在我离家前夕,她心痛地把泪都流干了。

人生苦短啊!

迈出门槛,望着东边的云彩,不禁老泪纵横,染湿了破旧的衣领。

一切都已成定局,我老了,回不去了,再也回不去了,永远回不去了……

篇七:十五从军征记叙文

张钰琦

15岁那年,我应征从军,那时正是风华正茂的年代,本想尽自己的一份孝心,可命运不公,却从了军,如今65年岁月已经在我的脸上刻满伤痕,头上的银丝也可能是我打仗的次数啊,如今却沦为耄耋,才返回故乡,那一个个血腥的日日夜夜,我们征战沙场,可又几人归啊?

“”快到了!,快到了”,日日夜夜的行程,我的腿早已支撑不住,但是我想起那热闹的村庄,我的心情格外激动,这时迎面走来了一个从乡里过来的老人,我迫不及待的赶了上去,心想老乡,村里还有人,我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纯真的笑容,“我家怎么样啊?”我急切的问道,“你不是…”“我家!”“唉”他的手指着不远处,我跟着他看,是我家!,我不敢相信,那里全是坟墓,所有家畜都在屋里乱窜,院子里已经长满了野生的谷物,井沿边长满了葵菜,也是,我出征60年,我无奈地低下头笑了,我走进村庄,直勾勾的走到家里,望着那面目全非的……我站不起身来,只有那根木拐支撑着我,我痛苦地走到屋里,米饭很快就熟了,可有谁和我分享?,我手里端着那碗饭,悲痛的哭了,走到东门向东看去,我的老泪纵横,思考着,我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上?

篇八:十五从军征记叙文

我至今还记得,那年我十五岁,由于战乱,被迫入伍从军。出征那天,母亲紧紧拽着我的手,跟我说:“儿啊,你一定要平安归来,娘在家等你。”我什么都没说,只是跪下来,向她磕了一个头,便匆匆离去。我怕我眼眶里打转的眼泪被母亲发现。毕竟,战场上九死一生,我完全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,我也完全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活着回来。

幸运的是,我如同母亲所说的那般,平安归来了。不幸的是,我回来的时候,已经时隔六十多年了,我也已经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了。我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,正在我快走到家时,我碰到了一个人,一个看着很眼熟的人,我瞪着他看了好久,像是我的邻居关叔。我走近他,小心翼翼地问:“老人家,你可是关叔?”他茫然地看着我。“我……我是……”我连忙向他解释。“哦,原来是你。”关叔恍然大悟。“关叔,我娘我爹他们可还好?”我迫不及待地向他打听家人的近况。“唉!”关叔叹了一口气,用手指着我身后的一片松柏林,缓缓地开了口,“你家那个地方,现在已是松柏树林中的一片坟墓了……”他悲伤地看着我,摇了摇头。“不,不可能!”我难以置信,难道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吗?我匆匆与他告别,跑向我家。

我推开门,一股尘封已久的霉味冲入我的鼻子,到处都蒙上了厚厚的灰尘,我使劲叫着“娘,爹!”可是还有回答。我又走到门外去找,天哪,这……真的是我的家吗?突然一只野兔朝着狗洞飞蹿而去,也许是我的叫声惊动了它吧。看着这个狗洞,我不禁笑了,小时候我还偷偷顺着狗洞溜出去玩,被我爹知道后给狠狠地收拾了一顿,吓得我再也不敢爬这个狗洞。过了这么多年,野兔却在这狗洞进出。抬头看,屋脊上还有野鸡在飞来飞去,给这原本凄凉幽静的屋子增了几分生气。唉,一切都已物是人非啊。

我再走进院内,院子里生着野生的谷子,井台边,长着一片野葵菜,正好可以等到吃饭时煮了吃。我收拾了一下,决定在这里住下,这里好歹是我的家,虽然家人都已不在。

到了饭点,我用捣杖捣掉野谷的壳,把去掉壳的野谷煮成饭,又摘了几株葵菜用来煮汤。不过一会儿,饭和汤都已经煮好了。但是分量有点多,我自己一个人也吃不掉,正想着要送给谁吃时,又不禁黯淡,我又有谁可以送呢?我走出了大门,眺望着东方。不知何时,眼泪已然掉出我的眼眶,落满了我的征衣。

我恨,我恨这战乱,我恨这兵役!它们带给我们老百姓无数的苦难和折磨,害得我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。一个人孤零零活在这世上,跟死了有什么区别!

篇九:十五从军征记叙文

张艺鲲

15岁那年我出去远征,离开了赖以生存的家乡和至亲的家人。当我老年时回到我的家乡。碰到了老乡我问他今年可否还好他说好。她的话语中带着悲凉,走进原来那条熟悉的小路。发现远处有一座。早已破旧不堪的小屋。走进一看,原来那是我以前的家。我没有想到的是温馨的家现在变得杂草乱飞。估计是路程比较遥远,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,我不得不找些野草来充饥,我突然想到,如果我当初不去远征是不是我的家人还在那个温馨的家依然在。我的心里十分难过,内疚伴随着夕阳而淡然化去了。

篇十:十五从军征记叙文

李姝佳

我15岁时就被官府征兵去战场上打仗。

65年以来,我血战沙场,打打杀杀,经过多次九死一生的战役,有多少次受重伤在痛苦中想放弃。

终于,在我82岁时我靠着一点点的回忆慢慢的找到我的家乡,虽外貌变了,但我仍然觉得乡土味丝毫未变。我十分兴奋,又十分疑惑,当我见到我的家时,我大吃一惊,摇摇令人欲坠的屋顶,零零散散的木板,野兔从狗洞里进来,野鸡用发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,昔日的温馨的家早已不见了,只有凌乱的屋子让我心神不定,惊恐万分。

我又走到了后院,顿时间我惊呆了,软坐在地上,在这里我发现了爸爸、妈妈、大哥、妹妹的墓,我顿时流下了泪。我在战场上朝思暮想的希望就这样破灭了。我也饿了,便采下了井边的野菜和院子里的谷子,拾了几块院子里的木条,点燃了火。

篇十一:十五从军征记叙文

无憾

文|钟忆朵

“吁——”马蹄声落,人归故乡。

时光如白驹过隙,匆匆六十五年就如此过去了,村还是那村,只是破败不堪,杂草丛生。丝毫不见生机,只有半人高的狗尾草随风摇曳。

走在熟悉而又陌生的小道上,迎面碰见了乡人,他们好似已经识不得我了,也罢,我这老头两鬓斑白,脸上还有几道伤痕,识不得也在情理之中,指了指远处被野草遮拦的木屋,松柏苍苍却遍地荒冢,空白的石碑下不知沉睡的是谁。

屋内,野鸡横飞,狗洞里探出头的野兔好像觉察到我的归来,乖乖离开,拔了野谷穗,揪了野菜,煮好的饭却不知让谁来吃。这战火带走了我的安宁,我的至亲。

出门向东望,只剩一片无人问津的荒地,泪也悄悄染湿我的双目。

遥想六十五年前,正值青春年少,唯一的烦恼便是每天如何乐呵。村边的树林就是我自由的乐园,总喜欢和邻家的娃娃一起去探险,遍地的野花衬得枝叶苍翠欲滴,清雾久绕梢头,挥之不去,林中的野兔更是别样的玩物,乐此不疲相互追逐的场景似乎还在眼前,那么模糊又那么清晰。偷偷采果子又会被长辈发现,罚站在家门口,彻夜照明的灯笼下,我百无聊赖地拔弄泥土,兴致勃勃地掀开蚂蚁的巢穴。只叹这雾总会散的,现如今已物是人非。我回来了,而家不在了。

八十岁了,什么也未留下,曾说:“如若生命是一道彩虹,那么青春必是其中最绚丽的一抹。”而蹉跎了青春,步入暮年又能留恋什么?人之一生,幸事不过是活过而已,纵然生命之花终将枯萎凋落,但曾经绽放,便也无憾。

篇十二:十五从军征记叙文

归途

何慧

他坐在村口,无助地向路口张望。

刚回乡,来不及整理,他衣衫褴褛,拢了拢身上的衣服,走到村口,发现早已不是儿时的那个村子,因为战争,村口不再熙熙攘攘,连教书先生题的那块村牌也不复存在,只存在荒草丛生的路口,他随便拉住了一个人问起了他的家,那人迟疑了一下,上下打量了他一眼。指着路尽头的一个破屋“应该是那,那旁边的松柏邻里就是他们的墓”,他答了声谢,向路尽头走去。

到了,他鼓起勇气,环顾了一眼。不知道哪来的兔子从以前他挖的狗洞中跳了出来,野鸡“咻”地一下扑向房梁。从前自己也和邻家的哥哥一起到处跳窜,可自从一起从军以后,再也没看到他了,脑中一闪他已经去世的猜测,他甩甩脑袋叹了口气,打开房门,吃了一惊,地上满是野谷子,他弄点谷子,采摘井上葵菜来做饭,羹饭一下就熟了,他利落的盛好。“饭菜好了,洗手吃饭。”他回过神来,摇摇头,走到那片松柏林里。

他坐在父母墓前,“我回来了,军中便已料到你们不会等我太久”他无意间瞟到了自己破烂的鞋子,想起儿时母亲常坐在床头编织着鞋子,虽然日子清苦,可那双棉毛鞋始终是暖的。“我做好饭了,你们人呢?”在军中的日子不好过,常来不及吃饭,吃的也是糠,回想起以前上山和哥哥一起摘野菜,母亲炒野菜改善伙食,他到了那座山,他想看看那。

那山还是那山,永远生机勃勃,不知名的野花无所谓的开着,儿时最爱的那一丛灌木还在,他坐下眯了一觉,恍惚间他看见几个孩子玩耍着,吵闹着,追赶着,最后的那个男孩停下了,冲他一笑,挥挥手。他从梦中惊醒,仍是叹气,无所奈地向那个地方也挥挥手,似乎是向从前,向从军,向家人挥了挥手,他释然的放下了手,又拢了拢衣服,拍拍尘土,朝着更深的路口走去,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,只是漫无目的的走。

何处才是归途?

篇十三:十五从军征记叙文

燃灰

文|林祥铠

那一年,我十五岁,我离开了自己的家乡。

我家的房子不大,院子也很小,却刚好装下五个人的幸福,我的弟弟,我的妹妹,我和父母。

放完牛回家,在路上被一个熟识的乡人叫住了,那双眼睛,透露着友好、质朴、热情。

“快点走吧!”他缓缓说道,“我看你家的烟囱升起炊烟了。”

离家不远,看见最调皮的弟弟竟坐在屋顶上,白嫩的小手还不停撩动屋顶的草料。而妹妹则在和鸡鸭游戏,活泼的妹妹引得鸡鸭在狗洞进进去出出。而小巧的妹妹,自然也是跟着鸡鸭进进出出。

越是天真的孩子,快乐就越简单。虽然稍有不忍打断他们的玩闹,但还是将他们唤回屋里。

屋里,母亲吩咐我去烧一盘野菜,来照顾嘴馋的妹妹,我是乐意的。摘完才回家,弟妹便抱住我的大腿咿咿呀呀,他们这是喜欢。

十五岁,我面向晚风,感谢幸福的降临。

八十岁,我回到了自己的家乡。

兵荒马乱,把我的故乡折磨地混乱不堪。

我找到了我熟识的乡人,他眼中的早已暗淡,剩下的只有悲伤的现实。

“家呢,我的家呢?”

“快回去哭吧。”他下巴指了一个方向。

他的话中,透露着一些故友重逢的喜悦,但更多的是悲伤。我忽然感到恐怖,急忙向他所指方向挪去。

我的家已经没了,剩下的只有破败的房子。

野鸡淡定自若地站在屋顶,像是一位威武的将军,审视着我这个外来者,兔子是胆小的逃兵,荒乱地从狗洞跑走。直到这时,我才明白,什么都没了。

我瘫坐在破井边,我实在疲惫了,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带着腥涩。人在安静不动时,就容易展开思绪,而我清晰地觉得,我正在等待什么。

我在等什么?

我慌忙站起,随手抓起身边的野菜和野谷,仿佛刚从地狱里脱身,浑身上下都是汗。

我要吃些东西,于是将抓来的野菜捡出,自己烹饪起来。

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忽然抓起野菜,为什么突然要吃东西,不知道我的弟妹,他们在哪里,如果他们在我身边,他们还会抱住我的腿吗?

煮好的饭菜还没吃一口,我便将它们放下,缓缓起身向门外走去。

起身向门外走去。

我知道,我正在哭。

晚风实在是有些不近人情,擅自撩动我的鬓发;我却紧紧盯着渐渐沉落的夕阳。

十五年前,我参军的目的是守护我的家人。

这个幼稚的想法,如今看来荒诞得可怕,却又真实得可怕。

所有都成为了过去,像死去了一样沉寂。当它不与其它的灵魂交集,便成为了我独自拥有,独自承担的回忆。我的过去像枝干一样光鲜亮丽,火焰将它烧成灰烬,沉寂了六十五年之后,

却重新燃烧,燃烧着生命的重量。

燃灰不死。

夕阳仍在慢慢沉落,身边的红晕愈发浓厚;我的热清积极响应着,我清晰地觉得,周围的景物、我的回忆、我的生命、在生活中徘徊的我,在红艳的黄昏里燃烧,直到化作活下去的勇气和力量。

篇十四:十五从军征记叙文

翟奕

十五从军征

六十五年的漫漫征程,是我倍加思念故乡亲人。我十五岁就别了亲人,离了家乡。今已八十岁,如今我才回到家乡。不知家人是否安好,现在我要将这数十年的经历讲给他们听。

走在路上,我不禁加快脚步,走着走着,我走进了故乡的大门,一切都变了,儿时的欢歌笑语都不见了,这可恶的兵役,我碰到了家乡的故人。我热切的向他打听:“我是六十五年前随军出征的人啊,你还记得我吗?我的家人现在都怎么样?”“啊,你终于回来了。你终于回来了,你的家人日夜期盼你回来呢!你不在的时候,他们身体还好,只是……”“怎么了”我急切的问。他面有难色,一把拉过我,给我只向远处一座破落的庭院“老人家,那就是你的家,你不在时,你的家人已相继去世了,请你节哀啊!”我跌坐在地上,在这动乱的年月,我可亲可爱的亲人们啊,竟无一幸存者吗?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向家门,毛色杂乱不堪的野兔从狗洞中来后进入,肮脏的野鸡在房梁上飞来飞去,哎,远处的松树林中不会就是亲人的坟墓吧!我茫然的坐在石椅上,又走向儿时常等父母回家的门旁,远远望去,可他们再也不会回来了呀!

篇十五:十五从军征记叙文

当年我意气风发,是个能文能武的少年。那年,我刚有十五,便收到了来自朝廷的征兵信,我又想为国奉献上战场,又放不下家中事务。我思考再三,还是决定上阵杀敌。我收拾好行囊,整理好家中事务,怀着满腔热血和对家中的牵挂走了。

一转眼,六十五年过去了。如今我已八十高龄,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,身上的一道道伤疤见证了战场的残忍。我拄着拐杖,心中怀着兴奋和不安,我的心一如当年出征时那般,只是身体已衰老至此,只能一瘸一拐地走着。

路上,迎面走来的路人,手里拿着我村子里独有的篮子。我急忙上前,一边尽量让自己快点走,一边招手喊道:“老乡,等一下!”

那人听到后,便停了下来:“什么事啊,老伯?”

“请问,村东头那户人家里,还有谁啊?”

“那户人家,唉!都没了!原来家里还有一条老狗,现在,连狗都老死了……”

我惊慌又悲凉地走回了家。回家一看,野兔从狗洞里进进出出,野鸡在房梁上飞来飞去,院墙有的地方已经坍塌,我的父亲、母亲,我的兄弟姐妹,全都不在了,这哪像个家啊!我悲痛欲绝。“唉!要是这世间没有战争,就不会有这么多想我一样的可怜人,在亲人死前都没能见上一面……”

篇十六:十五从军征记叙文

东汉末年天下大乱,群雄四起,官宦专权,灵帝驾崩,幼帝挟持,民不聊生,百姓纷纷揭竿而起,远望东汉王朝,浮尸遍野,百姓深处水深火热之中。战争持续多年,在战场浴血奋战的老兵,迟迟不能回家,每天晚上都在思念家人,久久不能入睡。

多年以后,年近80的老兵终于踏上返乡的道路,在路上他遇见了一位同乡的乡亲,问道:“我家里现在还有个人啊?”老乡看着老兵那苍老的容颜,拍着他的肩膀惋惜的说:“远远看去那松树下和柏树下那众多的坟墓便是你的家。”老兵看去心里异常难受,他的双脚变得沉重,艰难地回到了家里,此时他看见野兔从洞里进出,野鸡在屋梁上飞来飞去。院子里长着野生的谷子,井台上长着野生的葵菜。此时的他已经非常饥饿了,他捣掉谷物的皮壳来做饭,摘下葵菜叶来做菜羹,不一会儿饭菜就做好了,却不知道送给谁吃。走出大门向东张望,尽使他已久经战争的艰难,但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。

他回到家里,看着老旧的房屋和老旧的家具,一切都像从前一样但少了家人,他脑海里都是小时候和家人生活的幸福画面,然而现在一切都物是人非了……此时的他有说不尽的悲伤和忧愁却不知道向谁说,眼里充满了迷茫。906张妤盟

篇十七:十五从军征记叙文

姚松瑞

十五岁那年,离开了家乡,离开了亲人,走向那无情的战场。躺在军营的帐篷中,每当月圆时,明朗的月光照进窗来,撒在我的心里,我便会想起我亲爱的父母眼泪顿时溢出我的双眼,我多么想回到家中啊!走出家门,来到后院,草地上长满了野谷子,井边野菜遍地,在竹林里隐约可见一片坟墓,我走过去,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来,“爹,娘我回来了!”我的心在痛,如刀绞般的痛,再也见不到他们一张张亲切的面孔了,他们都躺在了土丘下。

夕阳西下,余晖像狮子的血盆大口,吞噬了整座村庄。这时,村庄里死一般的寂静。凝视天边,懊悔与愤怒涌上了我的心头,战争,你何时才能停止啊!

篇十八:十五从军征记叙文

回家

彭银

夕阳斜照,劳累了一天的乡里人已逐渐归家,冷清的石子路上只剩下柳树孤独的剪影。渐渐地,远方一个模糊的影子缓步走进,一身破烂不堪的旧军服,布满大大小小的补丁,层层叠加,那是一个年近八十的老人,用那双满是伤口的手拄这一更粗细适中的木棍,一步一跌地走进村。

“老张,你总算回来了!”眼前出现了一位精神饱满,结实硬朗的老人,“这么多年没见,都快认不出!”看着身前这位与自己年龄相差不大的老人,却有着儿孙满堂的快乐,老兵心中的苦楚酸如翻滚的波涛,一阵更比一阵高。“我家在哪儿啊?”老兵用无神的目光寻找家的方向,寻找着他心灵的庇护所。“在那儿呢”顺着老人所指的方向看去,一片密集繁茂的松柏林中,遮掩着一座屋瓦不全的房舍,大片坟墓堆积在房屋周围,这里充满着儿时的回忆,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思念与感伤,老兵的双眼中充盈着温烫的泪水。

“哗啦啦”一只野兔从狗洞里飞快的蹿出,在野草丰茂的郊外消失。野鸡在梁上尽情的飞行,活泼跳跃,这似乎是它的乐园。芳草萋萋的院子里生长着一丛丛野生的谷子,原本积满清水的井台上已经长满野生的葵菜。无助与失落,痛苦与悲哀,亲人一个个随之而去,而自己将在无尽的忧思中度过余生。

饭做好了,该端给谁吃呢?独自坐在桌前,面对着热腾腾的饭菜,心中只剩下无尽的哀叹。十五岁那一年的他,正值青春勃发的时候,心中有着数不尽的雄心壮志,肩上背着母亲熬夜做的衣服,满腔热血地登上从军的道路,儿时家中充溢着温情与幸福,心怀正义与担当,如今看来,回家又是那么的范畴,可笑啊!

目至空中,村中飘逸着饭香,学校学校地诉说着晴日里的趣闻,身旁不时传来打斗的犬吠。月光照入蛛网遍地的屋舍,一位老人正坐在桌前,泪水早已沾湿衣襟,沉思中回忆着过去,真是一个漫长的夜啊!

篇十九:十五从军征记叙文

何雨薇

我十五岁就离开了家,为国家征战四方。再一次踏上这片故土时,我从一个曾经英姿勃发的少年,变成八十岁的白发苍苍的老人。明知脚下的路早已和儿时玩伴走过千百回,此时却依然觉得陌生。我记得我能叫出几乎每一种植物的名字,现在脑海里却一片空白。在路上碰到一位邻居,我快走了几步问道:“您可知道……我家里现在还有什么人吗?”那人顿了顿,似乎从已经褪色很久的记忆里翻找一通,给我指了指:“你看你家那个地方,现在已是松树柏树林中的一片坟墓。”不知是不是年老眼昏,顺着他手指的方向,我只能隐约从郁郁葱葱的树林中分辨出一个房子的形状。耳畔响起母亲叫孩子们吃饭的声音,猛然回神,才发现不过一阵风呜咽而过。走到家门前,看到兔子从狗洞进出,野鸡在屋顶上飞来飞去。动物们成了家的新主人——恐怕还不能断然称之为家——因为有关这里的“家”的痕迹已经被岁月揉碎了、磨平了。环顾四周,不得不钦佩植物的生命力。院子里长满了野生的谷子,井台旁也被野生的葵菜所围绕。还记得十来岁的时候,我和哥哥弟弟们在井台旁边摸爬滚打,母亲被吓得不轻:“井台周围的石头都被你们磨光了”。后来家里就流传出一个吓唬孩子的法子:谁不听话,谁的脑袋就像那光秃秃的井台,一根头发都没有。我回过神,手不禁抚摸着被砂石泥土包裹的井台边缘。不知道这些野草在这里扎根了多久,是否见过我的家人们最后一面?我摘下一些植物,用捣掉壳的野谷来做饭,摘下葵叶来煮汤。饭食熟的很快,但我却不知道应该把这些饭菜拿给谁吃。离开家的最后一顿饭,是父亲和母亲做的馒头。馒头的味道极其单一,但我永远无法忘记父母眼含着的热泪和嘴角的笑容。征战沙场,拼上了时光,赌上了性命。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,悄悄埋没在了山脚。我走出家门,向着东方张望。脸上微微发凉——是多年未流下过的眼泪,在我布满皱纹的脸上纵横,洒落在征衣上。

篇二十:十五从军征记叙文

木船慢慢向岸边靠近,我踏上了那块在梦中忆过无数次的故土。步伐有些僵硬,只念着我又回来了,可又像是回不去了。

我脸上勾起许久未现的笑容,笑那小座青丘,笑那一野金稻,炊烟从竹林深处飘来,一切安然,山形依旧。

“客人,你是何处来的人?可是要去村中?”一个孩童在我前方,冲我喊着。我本想走上前去,那蓬头小孩却后退了一步。我招呼着的手缓缓放下,六十五年了,若是儿时的我在路上看见一个陌生的、满脸胡渣、满身伤痕的人,也会恐惧。我脸上的疤痕硬得像块石头,每当摸起却又触及内心最酸楚的地方。此刻间,我只感觉“近乡情更怯”罢了。

“是你?”一位满脸沧桑的老人牵起小孩的手,也看见了我。“是我!”我知晓他是阿珂的父亲。我上前去拉着他。他空洞深陷的眼睛泛黄,皱得像纸皮的脸黝黑嶙峋。老人一把攥住我的手,张了张口,未语泪先流。那浑浊的热泪让我心如刀绞。“阿珂在战场上英勇杀敌,但已经不在了。”老人干枯的双手紧紧握住我,颤抖的脸颊依旧老泪纵横,良久,他忽然苦涩的笑了,干涩地挤出一句话:“好,那样也好。”孩童不明所以地坐在一边。看着他,想起我与好兄弟阿珂当年一同被带去服兵役时,也只是十五六岁罢。边塞的寒风夜里,我时常梦见他于黄沙战场上僵硬在血泊中,随千军万马,伴黄风狂沙,永久葬在异国他乡。“君不见,青海头,古来白骨无人收”,多少年的兵临池下,金戈铁马,我的兄弟,我的战友,一个个血洒天涯。而我如今站在心乡故园中,也算完成了彼此的一个心愿。

我就这样走着,一里路,两里路,三里路……离家的十里路是儿时与父亲天天砍柴,玩闹的地方。“人世几回伤往事,山形依旧枕寒流”,前方家里的稻田地也荒废了。我还是忍着痛不欲生的悲伤,义无反顾地走着。“你一家老小在几年前已经先后离去,全都葬在稻田外的青山上了。”我六十五年的寂寞像是干涸了泪水,红胀了眼,泪却往心里流。

车辚辚,马萧萧,远远走来的官兵带着一群青年,也是十五开外。父母“牵衣顿足拦道哭”远远地“哭声直上干云霄”。大部队走着,连妇女也被抓去充军。此去经年,又是一群年少的身影埋没在故乡的河畔,谁都明白,两头人等待的是生死的轮回。

五里路,六里路。悠悠流年,沧海桑田。阿珂曾言“若此战我有去无回,记得回家时为我立个墓”。耳边又响起年少时母亲的哀嚎:“官爷,他们还小啊。”我分明看到青春里那张人面桃花也万念俱灰。

天阴雨湿声啾啾!尘封了许久的家就在眼前,那磨子上接了蜘蛛网,厚厚的灰尘随阴雨散在我的肩上,有些记忆还在角落催人感伤,而人去楼空,一切终将永久埋葬在雾中。

须臾的光阴风干了泪痕,六十五年的空白带着血色与无尽的酸楚,我想,一台老兵的戏也该落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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